夢中的橄欖樹

20160429你, 也在這裡嗎?

到了撒哈拉,我帶上你的著作,在滾燙的無垠沙漠上,找尋你筆下的鮮花開了,花開成海, 海又升起,讓水淹沒。

到了秘魯,為了看一場你描寫的《夜戲》,還有馬丘比丘上面的印加靈魂。

到了厄瓜多爾,這是你上—世的故鄉,那片被血染紅的心湖。

今天我終於來到了大加納利島,看到和你曾發過呆的這片永恆蔚藍的天,差點淹沒你的永恆蔚藍的海,我才知道你是永恆的。你曾帶給童年的我—片奇異的不一樣天空,你那燥動不安的流浪者血液牽引著我,這些年間走過萬水千山,最後還是回到你的不老文字之中,我旅遊和寫作的起點。

這島有愉悅輕鬆的氣氛,空氣中彌漫拉丁民族的慵懶負離子,遠離人間塵世,波西米亞式的遺世孤寂,與世無爭,遠離宗主國的西班牙—千多公里,就像散落在大西洋的七粒鑽石。

一直以為三毛是屬于撒哈拉沙漠的。那些不朽的文章, 太過深入民心。1976年,西班牙被迫撤出撒哈拉,三毛兩夫婦就搬到同属西班牙的大加納利島。三毛在《逍遙七島遊》寫道“這個小島在撒哈拉沙漠的正對面,終年不雨,陽光普照, 四季如春”。